院长有些心虚的抹了抹额头并不存在的汗,解释道:“那个我就只问到他们出国后的地址,上面的电话我打过了,已经停了。”

最后一个字说完,她都感到十分不好意思,只能在一旁干笑着。

傅柏宸看完后,把纸张重新放回文件袋里,轻飘飘的毫无分量,却是近些年来唯一有用的消息了。

“大哥哥,你是新来的吗?”

“我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