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都没有发觉的颤抖和哭腔,听的傅柏宸心脏一紧。

傅柏宸皱着眉,担忧的问他:“怎么了?刚刚怎么不接我电话?”

陆时安说:“傅柏宸,我难受。”

傅柏宸神色一变:“哪里难受?”

陆时安的左手抓着心口,五指用力:“心脏难受。”

明明刚刚还能忍受,然而听到傅柏宸声音的那一刻,只觉得心脏疼的像似要碎裂一般。

“你在哪?我现在马上过来,你等我。”

傅柏宸顾不上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,直接冲出办公室,朝着停车场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