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医院缝了十针留下的。”

村支书点点头,这件事他记忆犹新。

“还有这一处。”陆时安抬起左手,手掌处有一块皮肤与其他的颜色不同,“陆杰喜欢吃烤番薯,又嫌弃番薯太烫,就让我替他扒拉开火堆给他拿。我不愿意,他就发狠了把我推向火堆,我扑倒的时候手掌正好压到一根烧得通红的炭火上。”

被烫伤的疼不比被碎玻璃扎来得弱,更因为伤口的溃烂,他这只手有大半年不敢轻易使用。

陆时安的声音里仿佛淬了寒冰,每说一句,眼神就冷一分。

黄幼珍还想狡辩,却有知晓这些事的村民站出来作证。

“简直不是人啊。”

“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孩子呢。”

“就算不是亲生的,也不能这么丧心病狂吧。”

第一次听说这些事的村民更是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们夫妇俩,指指点点。

这还是看得见的伤口,那些看不见的伤指不定更过分。

“那……那又怎么样?”黄幼珍的底气弱了一些,却并不觉得有什么,“我们是你的养父母,父债子偿天经地义。你不仅要给你爸还债,你以后还得给我们养老。”

周围的村民都被黄幼珍无耻的话语给惊呆了。

村支书他们更是皱着眉,不知道该怎么说她。

陆时安对她的这番话并不惊讶,只平静的看着黄幼珍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神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