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务去拯救这群人。他便淡淡地道:“二弟不是才去军中么?听说也是立了功的,他身上也算是有天家血脉,若是能历练出来,有那么亲戚辅助着,未必就不能承担大任。至于三弟,我觉得他不见得也不能承担这个责任。”
他垂下眼,微微一笑:“我呢,自来不羁惯了,性子又冲动,一回来就一直在不停地惹祸,害得你们家中不合。如今终于算是把您给害到这个地步了,我怕再这样下去,最后罪魁祸首会是我。您还是别再勉强我了。”
蒋重一听到他这话心中就来气,还未开口,蒋长扬又道:“其实最后还得看圣意。不是咱们想怎样,就能怎样的。今日之事,看着似是圣意难测,但并不难测,万事都有其根由。”
蒋重一时无语。出了这件事,儿子只是被象征性地惩罚了一下,他却负担了全部责任,这是不是说,其实是因为他没有儿子会揣度圣意,没有儿子会为人?他憋了好一歇,才闷闷地道:“那你说要怎样?”
蒋长扬道:“我们难得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说一回话。我说了,您觉得有道理,愿意听呢就听,不愿意听呢,就当风吹过,也别发脾气。”
蒋重微微皱眉,耐着性子说:“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