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啊,没什么,朕说,也不知道皇叔的伤势怎么样了,真的好担心啊。”

刑晏:“……”

他张了张口,又顿了顿,随后轻飘飘的开口,“王爷若是知道皇上这么担心,一定会欣慰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若是能诚实些,朕也会很欣慰的。”为了转移话题,连霁允状似无意的说道。

“臣表现的还不够明显?”刑晏有些无奈,“臣和皇上睡过一张床,还带着你巡视过皇城,收你礼物,陪你用膳,就连你中了药都是臣给解决的,皇上,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?”

没等连霁允回答,刑晏自已就说了,“这说明了臣这颗脑袋现在已经在裤腰带上了,任谁上来随意扒拉一下,跟王爷提上一嘴,就没了。”

或许是谈话氛围太轻松,连霁允索性将折子都推到了一边,手拄上下巴,“你真觉得皇叔不知道?”

刑晏没直接回答。

以摄政王的能力,说是不知道好像太假,但以王爷的性子,若是知道自已拐走了他最在乎的侄儿,恐怕早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将自已调去其他地方了,哪里还能放任自已继续留在这里。

连霁允:“皇叔可能确实没有想要造反的心。”

他说着还叹了口气,听起来似乎还有些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