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来给自己看病,要跟自己道别。

“你要走了?”他问白稚,“不多留留?或者过一段时间和我们一起去京中玩玩也行。”

白稚笑了一声,“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,不是我要走了,是你要走了,王爷那边正准备要带你回京呢,现在什么都准备的差不多了,大概明天一早就会启程。”

“我要走了?”顾听唯作为要走的当事人,对这事儿完全不知情,“王爷没和我说过啊。”

“没和你说可能是因为不想你又开始操心木南阜的百姓。”白稚猜测。

顾听唯:“别说的好像明天走了我就想不到百姓了一样。”他顿了一下,“所以木南阜那边怎么样了?”

“怎么样。”白稚想了想,“这么说吧,算上你在内,大概还有几个人病着。”

顾听唯:“……”

见过吃饭从头陪到尾的,没见过生病从头陪到尾的。

“冒昧的问一下,我是不是这其中病的时间最长的一个。”

白稚咧嘴一笑,“王妃这个问题一点也不冒昧,因为你不仅是病的时间最长的一个,你还是唯一一个从头盲到尾的。”

顾听唯哽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