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被宫六十截住了:“方姐姐,你心里没有我,我认。谁让我认得你的时候,还是个毛刚长齐的屁用没有的小混混。”
成熟的男人自嘲地笑笑,仿佛回到了初初见到这美丽妇人时的狼狈模样:“这么多年了,我也不是想和姜大哥争,只是方姐姐一心想着要报太后的恩情,决意在内后宫里终老,弟弟我身无长物,只徒有一余躯作陪,寄望于姜大哥事忙不能进宫时,可抒解方姐姐长夜寂寞,做个解馋的肉角先生就好。”
宫六十话说到后面,已经有些咬牙切齿。
他此时情绪实在是复杂,一是,心里着实是对同病相怜的伍御女有愧,求而不得的滋味他最是清楚。二是,实在是多年求而不得,虽然外表看着没有什么,但实际心内已经有些发狠、变态。
越想,越不甘心,遂将面前人人敬重,内后宫权力顶峰之一的美艳妇人往身前一拉,肉躯贴着肉躯,低头抵着她的额角,刻意用坚硬的胸膛去挤压她胸前两团丰满的柔软:“难道方姐姐只怜惜宫里的御女,要将弟弟当成那奖赏的物事,用过即扔吗?那为什么,你不能多疼疼弟弟几分?”
刚刚肏过伍御女的粗长鸡巴,碰上了心里的人,立刻硬得翘起。被刻意抵在柔软的女体上厮磨,他的手也大胆地在自己胸膛的遮掩下,伸到方姑姑的胸前,用力捏着她的乳儿狠狠地揉,喘着气音淫亵她:“这骚奶子多年以来,也是弟弟嘬惯了的,方姐姐,伤了弟弟的心,赔不了心的话,今晚就开着窗等,可好?”
方姑姑知宫六十心结,开口已是不忍心,见他这样显露恶态实则自暴自弃,当即垫起脚,主动将被捏得疼痛的胸乳往他手中更送了送,温柔低声应和:“好。”
就像他说的那样,这个弟弟她是认的,给不了心,这么多年下来,她的身子他还依恋着,那给又何妨。
内后宫里,从来不要求女人守身,情事交缠的愉悦,尽管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