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,但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,所以我丝毫不敢妄言,自己擅长揣摩人性。”

冯芸不再看她,继续轻描淡写的喝着茶。

垂着眼道:“你觉得,林雁白为什么要模仿你的伤痕?”

“因为薛增桓后来开始不见林雁白和林甫臣了,这对你们来说察觉到了危险。”沈知言道:“若是薛增桓这样地位的人怀疑了你们,而以他的身份,你们又没办法杀了他。

你们只是求财而已,完全不想把天捅个窟窿,所以当面对着薛增桓的怀疑,你不得不做戏做全套,当然了,还因为冯芸老师,您是个就连衣服上的线开了口,都要一针一针再一次缝上的人,你做事有些完美主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