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毛孩子。每次去了也就是喝喝酒说说话。我就问她,姐姐你是什么字呀?她跟我说是红绮。还有个姐姐写的碧杨。红粉绮罗,碧烟杨柳。”

陶沉璧气鼓鼓的,就是闷头走。

陈怀先拉她,“走这么急干嘛?”

陶沉璧咬着嘴唇,好半天才憋出一句,“轻浮。登徒子。”

陈怀先一听这话就笑了,“我是登徒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你刚知道?再说轻浮,咱昨天晚上那才是轻浮呢,我就跟你讲讲事,怎么就轻浮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