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睛的腰带,自己系好。

陶沉璧抱着膝盖,坐在床上生闷气。

陈怀先碰碰她,“别生气了,我不对。”

“你怎么能不信我呢?”陶沉璧眼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,“我都说了是初桃,你还要问,我一点自己的事情不能有吗?”

“不是……你,你不知道……你不知道她从前……”

“她从前怎么?她这样侃快直爽的好姑娘,都是被你们家人害的!都是被你们害的才变成这样!”

陈怀先掏出手绢想给她擦擦,陶沉璧却扭过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