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声音谄媚道,“表舅……” “来了?”谭盛礼面色平静,声音听不出喜怒,“坐吧。” 唐恒扭了扭屁股,慢慢上前,见谭振业站在桌边,他也过去站好,“表舅,我站着吧。”瞥到桌上摆着笔墨纸砚,他脸色又白了几分,欠的钱是谭盛礼帮忙还的,定是要让他写欠条了,他咬了咬唇,怯怯地低下头去。 “平时没认真过问恒儿字识得怎么样了,振兴说你《论语》读得差不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