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弓都没有怎么可能伤到人,然而闹到父亲面前,父亲不由分说呵斥自己顽劣,翌日带着自己给人赔罪……
“祭酒大人,我……我没事……”李贤志想说什么,又慢慢给咽了回去,搅着衣角,不发一言。
谭盛礼道,“你这次做得很好,只是我能问问怎么想到来找我说此事吗?”
李贤志再次紧张起来,连带着身子也微微颤抖着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他虽不合群,但感觉得到国子监气氛和睦多了,先生们会探讨授课内容,学生们会摒弃身份高谈阔论,就连钟寒他们对自己也客气许多,他知道,是谭盛礼改变了国子监的风气,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他脑袋埋得很低,吞吞吐吐半晌都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,谭盛礼请他坐下,“莫着急,贤志,你慢慢想,有的事儿,想明白就好了。”
很多道理,只有自己想清楚了才算透彻,李贤志坐在椅子上,脊背挺得笔直,“我……我不想让祭酒大人失望。”谭盛礼事事亲自教授功课,教他们做人的道理,以身作则,且严且慈,连钟寒他们都受其感染脚踏实地,他怎么能自甘堕落,这世间,谭盛礼是他看到过最美好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