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数,夏试阅卷官也是历年来最有威望的,囊括了六部官员。
第一场是算学,有且仅有一道题:今有某户人家七口人,田地十五亩,无读书人,如遇风调雨顺,年底能攒多少钱?
题目不长,甚至说得上简短,但考生们无不皱起眉头来,题目太广泛,根本无从答起啊,谭盛礼到处巡视,几乎没人下笔,甚至有人直接站起质问他:“祭酒大人的题未免有失公允,学生们自幼生活富裕,如何懂百姓家的事儿……不说庄稼收成怎么样,百姓家的开销怎么算?节俭的人能省则省年底攒钱自然更多,而铺张浪费的人年底自是没有节余的!”
这题自相矛盾,问那些没读过书的人都知因人而异,谭盛礼将此作为考题太大惊小怪了些,他提起笔,在考卷上写了个大大的无字,眼神极具挑衅意味,周围人默默为其捏把汗,师道尊严,老师岂是学生能侮辱的,更别说在考场里了,他们悄悄抬眸观察谭盛礼,猜他会怎么处置此人。
谁知谭盛礼面上云淡风轻,扬手示意他坐下,“你若得出答案,落上姓名交卷即可,至于你的问题,过几日我再答复你如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