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酒店的被褥泛潮,抑或是自己出汗了,周睿不知道。 “我也想。”嗓子莫名有些干,庄蔚吐出这三字,手已经悄悄地往下滑,指尖勾着她的衣服,蓄势待发,仿佛只要她一出声,他便会伸进去摸个够。 “想什么?”周睿舔舔唇,故意问他,指尖停在他的腹肌上。 “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