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工被谢迢的态度感染,情绪消退,准确回道:“是,后来陆续还有六人失踪,不过只有一个人是工地上的。”

“嗯?”众人对这个情况自然好奇。

然而,说起另外失踪的那五个人,杨工却有些尴尬。

“自电工寻无踪迹后,又有一个泥工失踪,报警了也没有找到。工地里都传是妖邪作祟,有人还说夜间在亮灯的建筑里看到了鬼影。我为了安抚人心,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,就死马当活马医,请了一个大师。”

大师后来怎么了,不用听,季窈就知道了。

同样作为一只水货,他可是太清楚什么叫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了。

玄学可没有什么超常发挥,玄学十窍通了九窍就是一窍不通。

杨工依次叙述了后面失踪的三个人,都是各处打听请回来的大师毫无意外,都泥牛入海。

连着请几个大师都是假货,也能请到一个真佛了。

杨工终于接触到真正的玄学圈人士,甚至他请到了祁佬。

但可惜,真佛请来了也不管用,上一个失踪的,就是祁佬。

杨工讲完,就叹了一口气。

哎,这个事真是,葫芦娃救爷爷,一个一个送,折进去的(自称)专业人员比普通人还多。

言槐作为团队的领袖,自然是安抚杨工,并给他打强心剂,说这一次己方人多,而且都是各家新秀,一定行的。

季窈坐在最后排,只想和杨工一起叹气。

已经从作者只言片语透露出的口风得知,这次副本超难度发挥的他,环顾了一眼车内,他们比前面的大师好一点的就是,他们是抱团送。

第19章 玄学文片场

杨工又说了一些失踪细节上的事,就没有可交代的了。

被“失踪”的人没有留下一点信息,身在局外很难了解事件真相,几人一致决定等到了地方再说。

上山的路程安静而长,前面的人闭目养神,谢迢坐在后座,没有睡,而是将身上带的符咒拿出来整理。

季窈坐在他旁边,好奇宝宝似的探头看,符咒内容鬼画符看不懂,勉强能认出一样和不一样的符咒。

谢迢从其中选出了几种,各自抽出了三张,又组成一沓,季窈正猜量谢迢这是在战前做什么准备,就见谢迢将这沓符咒递给了自己。

“给你防身,”谢迢有力的手指捏着符咒,“分别是阳符、火符、雷符。”

季窈慢半拍,没想到谢迢的战前准备是保护自己这个短腿辅助。

谢迢误解了这种呆滞,以为季窈是不会用,他抓住对方的手打开,将符咒放上去,“遇见鬼物随便扔就行,自动攻击。”

季窈握住符咒,轻飘飘的一沓,但落在手心又有特别的重量。

谢迢做完这件事,也像其他人一样闭上了眼睛休息。

只有季窈没有睡觉,在重重树影下穿梭不甚明亮的车内,他独自睁着眼睛,一时看看手里的符咒,一时看看窗外,人后靠在车座上,又侧过头去看谢迢。

切割昏暗的光线有一半落在谢迢的颊面上,明亮中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见。

鼻梁挺直,眼皮很薄,眼珠沉静的被包裹,是睡着了的样子。

季窈陷入无意识的欣赏,看着看着,对方的睫毛好像动了动,像被烫到一样,季窈慌忙移开视线。

屏息凝神片刻,身边一直没有传来对方醒来的动静,但季窈也不敢再转头去看。

他从车窗倒影上凝视着自己的脸,在心里琢磨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奇怪举动。

……

“到了。”

谢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季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发现车已经停了,自己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