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遇到陆曜后

,身体和心理都发生了极大的改变。

无名指和中指开始抚摸湿滑的花蕊,向上摁住敏感的阴蒂,每次自慰她都会通过刺激阴蒂获得高潮,可今晚无论她怎么捏揉,都始终无法高潮。

痛苦的仰起头,咬住唇发出细微的呻吟,左手伸到胸前,隔着布料揉起了一边的乳房,“嗯……嗯嗯……”

上下其手的刺激着身体,脚趾蜷缩抓挠着地板,腿心含苞欲放的花瓣一会儿绽放开,一会儿又收缩,吐出的花液沿着腿根向下流,“啊啊……”

温言很痛苦,被情欲折磨的快要失控,想高潮却始终到不了。

脑海中浮现陆曜的脸,尤其是他那张薄唇一张一合样子,都说薄嘴唇的男人很会舔。

如果被陆曜舔……

“啊……”

身体一阵痉挛,臀部收紧双腿合拢颤抖着,到高潮了。

单单只是想到了被陆曜舔,就被刺激的到了高潮。

洗过澡后躺在床上,温言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,第一次陷入了迷乱中,认识陆曜还不到三天,竟能把他当做性幻想,若是再跟他继续下去,自己绝对会在他身

上。

女人太过感性,往往都会因性而爱;’性可以,但她……讨厌爱,因为麻烦。

所以第二天陆曜走的时候,她连楼都没下,站在三楼楼顶处,望着那辆黑色路虎从温宅门口驶离,直到车尾消失在视线中再也看不到,她才收回视线,背靠着扶

手抬头望了望蓝天,笑着对自己说:“多见几个相亲对象就能把他忘了。”

……

温言下楼时碰到了哥哥温臣。

温臣正跟陆曜视频通着话,“我过几天就去北城,到时候咱们再在部队聚聚,我退伍这一年多还没回去看过咱们那帮兄弟呢,四哥你昨个走的早,慕启林也说要

去,到时候我把他给带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