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蹊猝不及防,惊叫了一声,随后猛地捂住嘴巴,吓得脸色都白了。

虽然大家的住处都不在一起,但还是非常心虚忐忑。

“阿言在害怕什么?被人听到吗?”裴昱行说:“只是挠痒痒而已。”

非常狗币的发言了。

言蹊气得用脚去踹他,脚掌心抵住他胸口,隔开两人的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