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声:“帮帮老公?”

言蹊闭眼,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。

不是没被哄骗过,说好的只要一会儿,结果一会儿一会儿再一会儿。

消耗他的信任度,已经不会再上当了。

裴昱行就笑,嗓音穿进耳朵,有点酥酥麻麻。

如果是情浓时,言蹊一定扛不住,紧紧抱住丈夫的背脊,修剪圆润的指甲在上面留下抓痕。

其实现在就很难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