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理。

见没反应,忍冬拉开帐子,明媚的日光照上了床榻,柔安才揉了揉眼皮,打了个哈欠道,“什么时辰了。”

“快辰时末了,早膳都温了两遍了呢。”

柔安被菘蓝扶着迷迷糊糊地坐起来,换衣洗漱,待早膳都用完后她还没有清醒。

都怪皇上,白日里已经要了一次,睡前也说的好好的,等到下半夜就跟头野兽似的。

一副严苛夫子的样子,非要听她照那小册子上的浑话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