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眼,喉结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
柔安的双眼通红,一时焦急地不知道怎样才好。

情急之下,她直接俯下身,以唇对唇,慢慢地将他口中的药泥一点点渡了下去。

几番下来,柔安的口中也是又苦又涩。

好在药都喂了进去,柔安几乎是喜极而泣,她摇晃着他的手,轻靠在他胸口上哀声叫着,“坚持住,你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
邵承冕躺在地上,长睫疲倦地垂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