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。

原本的清高莲花原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。

顾山转过头看向了那几名侍卫,冷然道,“别愣着了,快将人送到该到的地方去吧。”

飘了一整夜的雨,终于在天光熹亮的时候停了下来。

华宁殿中,龙凤双烛尽数燃到了底,只剩下一滩透红的烛泪在桌上干涸着。

邵承冕浑身的肌肉都透着力量感,他光.裸着上身,从锦被中捞起昏昏欲睡的柔安去沐浴。

“不要。”

柔安娇声嘤咛着拒绝。

她轻推着邵承冕的胸膛,印满红梅的身子向被子里缩了缩,“我好困,还要再睡一会儿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