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顺着结实的腹肌一路向下,没进纯白的浴巾里。

男人伸出手,扣住她的后脑勺,将她拉进来后,就抵在门上吻了起来。

盛夏没有抗拒,顺从地迎合他的亲吻,只是在男人即将抵着她进来时,颤着声音问,“东哥……我给你钱,求求你,以后不要来找我了……好不好?”

她做好男人生气的准备。

但是男人不管生不生气都会压着她做个不停。

她受不了了。

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妓女,男人一旦有需求,就会找她发泄。

骆寒东眉眼不变,压着她动作不停,把粗热的性器尽数埋进她体内,这才扯了扯唇角,声音有些嘲弄,“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