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花洒下,面朝花洒,任由温水冲刷他的面孔。

那张脸离远看,很精致,轮廓像画出来的一样,一笔一划都带着刀锋的深刻。

他手指抓了抓头发,将头顶那扎起的一束解开,旋即,长发盖住额际,只留下一个高挺的鼻,和削薄的唇。

他仰着脑袋,底下是滚动的喉结。

盛夏赶紧移开视线,低头拿起袋子里的衣服换上,里面是一套衣服,有内衣……还有内裤。

奇异的是,尺寸合身。

袋子里还有一个小袋子,外包装似乎写着药房字样。

她不明所以地打开看了眼,忽然就听见身后传来男人低低的声音,那声音离得很近,似乎就在耳边。

“那是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