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自己不自觉发出的轻哼和被他挤压出来的零星叫喊,全被他收入耳里……

她心跳又快又乱,害怕又兴奋,一分心,便忘了反抗。

后脑勺沾到床的一刻,荣善衡才松了劲,扣住她双手十指,舌头在她胀红的下唇用力一扫,吮冰激凌般,将残存的唇膏吞咽下去。

一种清洌的气味在口腔打旋,足以让他清醒。

他舌头终于温热,那是沾染了她的体温。

彼此粘腻着分开,刚才的激烈程度不亚于打了场戾战。

“是薄荷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