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?”程航还在震撼里没出来,声音都跟着压得有点低,“把你扔哪儿了,半路上?”

天太热,冰可乐瓶身沁出了一片水雾,湿漉漉贴在掌心。

右手有点儿疼,时亦放下可乐,低头看了一眼。

下来的时候没站稳,撑了下地,应该是擦破了,掌心一片血痕,还混了点儿碎砂砾,

“没事。”

时亦抽出张湿巾擦了擦,从书包里翻出瓶便携装的酒精棉球:“不远,我自己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