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任何人不高兴,她会讨好所有人,她会将所有委屈和不甘埋在心底,不让任何人发现。
可李钧只轻轻四个字‘是我不好’,就将她的伪装彻底击碎。
她心疼得要死了。
对比起自己当时忍受的孤独之苦,明显李钧承受的痛苦比她多几十倍。
“给我看看。”她哭了会,停下来,固执地要去看他的后背。
李钧没说话,单手脱了衣服,将后背对着她,口中却还安抚似地冲她道,“其实不疼。”
苏情怎么可能信。
她又不是没抽过马鞭。
“因为我?”她抚摸他背上的那道道凸起的血痂,眼泪再次往下落,“是因为我对不对?”
被她触碰的地方泛着细微的麻痒,他转身握住她的手,“不是,是因为我和云秀退婚的事。”
李钧上周周日打算来苏情这儿的时候,被父母一通电话叫回了家。
他心里清楚,父亲大概知道了,也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李钧父亲是退伍军人,从小家风就严谨,也向来守信重诺,对子女的教导也都十分严厉。
李钧和云秀退婚一事让两家都陷入尴尬境地,而云秀奶奶的身体一向不大好,听说这件事后,一度认为是自己的病导致两个孩子没能结婚,因此才走向退婚这个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