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儿也睡了过去。
细雨下了一夜,转过天就放晴了,碧青洗漱收拾利落走出来,扑面而来的清新空气,让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。
大郎正在打拳,随着出拳,嘴里哈哈的叫着,碧青一直不明白,为什么打拳非得叫出来,貌似,现代的跆拳道也如此.
大郎仍穿着婆婆做的粗布衣裳,配上一张黑脸,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庄稼汉,可打起拳来却有些不一样,一拳一脚虎虎生风,闪转腾挪颇为灵巧,一套拳让他打的行云流水。
碧青还是头一次如此认真的看蛮牛打拳,看久了,忽觉这个人有些陌生,或者说,自己不了解这样的大郎,直到一趟拳打完,大郎收势,冲着自己裂开大嘴,嘿嘿一乐:“媳妇儿你起来了啊,早上吃啥?”碧青才觉她的蛮牛又回来了。
早上吃花卷黍米粥,连着吃了两天凉皮,碧青都觉自己肚子里都是凉皮了,责令冬月不许再做,再好吃的东西,也不能见天的吃,自己再不说话,估摸往后一个月的伙食都是凉皮。
冬月这丫头对做吃食极为狂热,自己研究这些就是为了解馋,可冬月这丫头不是,她就是单纯的喜欢,不过,有这个小狂热分子,自己倒省了不少事儿,人果然不能有人伺候,给冬月这才伺候了几天啊,自己就有些离不开了。
小巧的油盐花卷儿,炝一盘脆生生的瓜条,切上两个咸鸭蛋,再拌一个面筋丝儿,配着黍米粥,碧青吃的十分熨帖,不过,这面筋儿丝儿是哪来的,这丫头莫非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