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儿自小在武陵源长大,别的不说,嘴养的却最刁,而拓跋烈对吃上,一点儿都不讲究,胡人虽喜吃‘肉’食,却大多是白水煮,要不就是烤,守着西域,竟然不知道放点儿香料。
瑶儿吃不下去白水煮‘肉’就丢了些香料进去,至少勉强能吃了,后遗症就是拓跋烈的饭,都要问自己,不用自己动手,只要告诉厨娘怎么做就成。
不过,拓跋烈的部落实在穷,冬天能吃的,除了‘肉’还是‘肉’,要不就是难吃的青稞面。
拓跋烈是个好的首领,抢来的东西也没有据为己有,而是为了部落的老百姓添置牛羊用具,部落里用具别说跟武陵源比了,就是大齐最穷的村落,也比这里强,而且医疗尤其落后,瑶儿这才理解,为什么拓跋烈会执意留下‘药’材,这里实在太缺了。其实,胡地遍地是‘药’材,只不过,他们自己没发现罢了。
进了拓跋烈的大帐,在中间的火盆里烤了烤手,瞥见旁边一筐番薯跟一袋子麦子面,不禁愣了愣:“这是哪儿来的?”
拓跋烈挑挑眉:“放心,反正不是抢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