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空虚得厉害,她难受极了,攀着男人的肩膀,不停地磨着两腿,“东哥……操我……呜呜……”
“这样操吗?”男人抬高她的腿,猛地一个刺入。
盛夏被插得呻吟出声,“哈啊……啊……东哥……啊……”
骆寒东把人压在墙上,连干了数十下,边干边咬着盛夏的耳朵问,“东哥操得你舒服吗?”
“舒……服……呜呜呜……”盛夏哭喊着,小腹抽搐,脚背绷直,尖叫一声达到了高潮。
骆寒东只觉一股温热的暖流冲刷着自己的龟头,他爽得腰身颤了颤,抵着盛夏又大力操弄起来。
“啊……东哥……呜呜呜……太快了……呜呜呜……东哥……”
盛夏高潮不断,被洗干净抱回床上时,小腹还在抽颤,淫水从腿心往外流,一直流到脚踝。
骆寒东担心刚刚操了太多次,把小丫头操伤了,把人抱到床上时,就分开她的腿检查她那被操得发红的肉穴。
有点肿。
骆寒东刚收回手指,蓦地发现自己的性器被一只细白的手给握住了,还上下套弄着。
盛夏坐起身,见他抬头,爬着到他面前,低头将他已经变得硬邦邦的肉棒含在口中,像吃糖一样吮咂得津津有味。
骆寒东“操”了一声,爽得不能自抑,他小幅度挺了挺腰,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,往里顶了顶,“吞进去……”
盛夏照做了,给他来了个难度极大的深喉。
骆寒东被她含得眉眼发红,直想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,可一想,那粉嫩的穴已经红肿不堪,只怕受不住他再那么大力的操弄。
他拍了拍盛夏的屁股,“来。”
盛夏趴在男人身上,口中含着男人的巨棒,下体却被男人热烫的唇舌包裹着,她口中呜咽着,身体颤得厉害,没一会就抽搐着,从穴口喷出一小股淫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