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掌心,像海风拂过。

林颂说:“我一开始以为你能理解我的,因为你也离开家里了,从事你想做的行业,福兴的工作日复一日,枯燥,又没有决定权,什么家族兴衰,企业存亡,行业未来。”

周其均只说:“我和你不一样。”

“哪里不一样?”

周其均却不说了,只是很轻地笑。

林颂也笑:“一开始有几个船工说要我给他们提薪,我哪有决定权,他们请个假,我都批不了,几个工人打架了,我去劝架,挨了打,还要继续挨我伊爸的骂。也就后来,他慢慢放手了,他说,破产的恶名要让我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