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直地立在门口。
他步伐稍稍缓了一息,而后如常地走过去,垂眸看着她,“今日不是你当值,来这里做什么?”
沈妤颔首,“不是,我是来向殿下道谢的。”
谢停舟跨入院中,沈妤自觉跟上,“殿下今日去了何处?我在此等了好久。”
主子的行踪,本不是她一个近卫应该探知的事,但谢停舟没指责,跟在后面的兮风自然也不会提醒。
谢停舟从她口中听出点抱怨,“老太傅生辰,去了一趟。”
说起太傅,沈妤想起了俞晚秋。
俞氏一门先后出了两任太傅,一个是俞晚秋的祖父,一个是她父亲。
哥哥战死的消息想必俞晚秋早就知道,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。
心念一动,沈妤试探着问:“听说俞太傅家的小姐长得国色天香,殿下见到她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