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一场,儿臣原想求个圆满,让您安心入土的。”

同绪帝胸口起伏了几下,“逆子!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李延昌放声大笑,“父皇的逆子颇多,不缺儿臣一个,李晋承死了,你若是能将皇位顺顺当当传给我,咱们原本不用陷入如此尴尬的父子对峙境地。”

同绪帝盯死了李延昌,“宣平侯一直是你的人。”

“这是当然。”李延昌笑着说:“若不是他,葛良吉又怎能为我所用?你也没多少时日了,做儿子的,承蒙父皇教育,便让你做一回明白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