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下来。

每次练完,沈妤都爱和沈仲安撒娇喊疼。

谢停舟握住她的手,轻轻放回被子里,又听她喃喃咕哝了一声:“哥哥。”

哥哥,这一声听起来倒是顺耳许多,他年长她几岁,这一声哥哥倒是不为过,虽然他知道她叫的是沈昭。

断断续续烧了一日,

到第二日傍晚,总算平稳了下来。

沈妤醒来时是清晨,她仰面躺在床上,望着床顶的帐幔脑子有些发懵。

这不是她的床,她的床幔是白色的,而这个床幔是暗青色。

她记得自己当时在马车上和谢停舟说话,后来呢?

沈妤撩开床幔看去,屋子很大,屋内陈设简洁却不失风雅,一看就是谢停舟的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