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停舟拿起帕子擦了擦沈妤额上的汗,思索片刻后,扬声道:“忠伯。”

忠伯此刻才是郁气

难消,琢磨着自己这么憋闷下去,哪日是不是也得烧成时雨那样。

听见殿下喊自己,忠伯忙整理好表情进门,“殿下。”

谢停舟淡淡吩咐,“找两名婢女,要从北临带过来的可靠些的老人。”

忠伯问:“敢问殿下,人作何用处?”

谢停舟撩开床帐,说:“照顾她。”

忠伯转头看去,床上躺着的,那不是个姑娘么?

仔细一瞧,咋和时雨长得那么像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