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是你接连去峇山书院,那里的人定然已经认识你,短期内少出门走动,谨防被人盯上。”
沈妤乖巧应声,走近了说:“我还有一事想问。”
谢停舟:“何事?”
“今日这事闹得大,那些学生没事吧?”
她虽把那些学生拉进这一环,但她到底不是冷情之人,心里多少有些担心他们的安危。
“你说呢?”谢停舟侧头斜睥她一眼,“皇帝岂是那么好拿捏的?上千学生逼迫他下令,哪个帝王咽得下这口气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沈妤皱眉道:“皇帝一旦下令责罚,必会引起民愤。”
谢停舟不禁多打量了她两眼,可见她并非瞻头不顾尾,是经过一番思量的。
“同绪帝不下令,有的是人替他分忧,禁军统领下令拿了几名领头的学生,每人打了二十大板杀鸡儆猴,回头再向皇上请罪。”
沈妤咬牙,“皇帝养的好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