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年,你居然不信……”我。

话音未落。

商屿墨便挂断了电话,随意丢在小几上。

靠在玻璃墙上,泰然自如地看向大床。

只见床上美人那双纤细莹白的小脚从被子里探了出来,精致踝骨上不经意似的缠绕着一抹细细的红色缎带,此时尾端沾了水的缘故,比其他地方更加殷红,松松垂落至雪白床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