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,身形颀长清逸,眉目温和疏朗,他肩头还挎着一个檀木药箱,踉跄奔来,眼见海面上那只铺满鲜花的竹筏越漂越远,远到再也看不见时,他终是一下跌跪在地,泪水倏然落下:

“师姐,是我来晚了,对不起……”

残阳如血,海浪呼啸,正当那身白衣伤心垂泪时,一串熟悉的铃铛声却轻巧地跃入耳中,他抬头望去,只对上一双清浅的茶色眼眸。

“右铭小师叔,你总算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