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父亲的该说的,但宣铃这孩子的母亲又不在了,只能我硬着头皮开口了,总之,千言万语,还望越公子好好珍视……我的女儿。”

夜风飒飒,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窗棂,外头却不再有海浪翻涌的声响,院里显得无比寂静,只有几缕月光透过窗子洒在了少女熟睡的面容上。

越无咎站在床头,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轻轻抚上了少女柔软的乌发,耳边莫名又回荡起施宣琴那个信誓旦旦的声音:

“你平生不是最恨有人欺骗你了吗?假如骗你的正是你视若珍宝,无比信任的枕边人呢,你又当如何?你可知施宣铃根本就是个骗子,她从头到尾就没喜欢过你,她当初跟你去云洲岛不过是想逃离施家,这些都是她亲口跟我说的,不信你去问问她!”

苍白修长的一只手探入了被中,帘幔晃了晃,施宣铃是被少年灼热的呼吸惊醒的,不,确切来说,是被他“咬”醒的。

“阿越,你……你怎么还没睡?你干什么咬我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