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是,我那天风寒症状最严重,一直咳个不停,整个人头重脚轻,没什么力气。”何崇回忆道,“哎,绡儿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柳绡往他颈窝里靠了靠,“夫君,你风寒好了吗,昨天听你在马上还咳着。”
何崇愣了下,凑到柳绡耳边,“都好了,和绡儿欢爱两场,出了一身的汗,浑身舒爽得不行,什么风寒早就好了,不信,我们再来试试……”
“夫君,你真是的……”柳绡已然感觉到,埋在腿心那东西开始蠢蠢欲动,软声道,“饶了绡儿吧。”
“怎么,这还没开始,就求饶了?”何崇把她搂紧了些,调笑道,“绡儿,柳府里的丫头都像你这般……肤白貌美?”
柳绡一听,眼泪就流了下来,何崇听她不出声,低头一看,急了,“绡儿怎么哭了?是我哪里说错话了?”
“夫君……说来你可能不信,柳大人是我生身父亲。”
“啊?”何崇忽地坐起身,“你、你、你是……柳府的小姐?”
柳绡点点头,见他一脸不可置信,抹了抹眼泪,“母亲在我出生后没多久病逝,之后父亲和新寡的朱氏住到一起,我两岁的时候,朱氏分娩,家里找了个丫头叫宝芳,专门照顾我,宝姨对我有莫大的养育之恩,可是,可是她前些日子走了……”
越说,柳绡的眼泪越止不住,整个人伏在床上,哭得一抽一抽。
“好绡儿,别哭了……”何崇叹了口气,抱她在怀里,花花心思也没了,只轻声安慰着,“我爹娘也是走了好多年,这些年全靠着我和二弟,才把这个家勉强撑起来,如果没有二弟,我还不也是孤家寡人一个。”
柳绡窝在他怀里默默流泪,就听他又说,“绡儿放心,以后遇到什么事,夫君给你撑腰,我何崇绝不会让你被别人欺负了去,别哭了,嗯?”
粗糙的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,柳绡抽了下鼻子,点点头。
“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吧。”何崇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后背,就听到咕咕的声音传来,柳绡当即红了脸。
“绡儿饿了?那我去准备早饭,你可以再多睡一会儿,等好了我叫你。”
“好,夫君你去忙吧。”柳绡顺着何崇的姿势躺下,看他给自己盖上被子。
何崇叁两下穿上衣服,拨开帐帘就出了门。
“阿岩,起这么早?”外面传来何崇的声音。
“嗯,大哥,早膳在厨房,热一下就能吃了。”一道清亮又沉稳的声音响起。
“好,你什么时候走?”何崇又问。
“明天下午,铺子里还有些杂事等着处理。”
柳绡听着隐约传来的对话,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,但一时想不起来,一阵困意袭来,她打了个哈欠,便睡下了。
*
“绡儿,绡儿,醒醒……”
柳绡揉揉眼睛,就见何崇坐在床边,轻拍着她,“起来吃点东西再睡。”
柳绡轻嗯一声,坐起身来,察觉有点冷,便抱了抱手臂。
“现下才刚初春,你还是要多穿点衣服,本来就瘦,生病了就不好了。”何崇拿过一旁的肚兜给她系好,又拿来中衣给她穿上,顺带摸遍了她柔滑的雪肤和盈乳。柳绡虽然坐着,但因为犯困还垂着头,任凭何崇给她张罗着。
何崇看她困倦的模样,一阵心软,端了肉粥来,一勺一勺送到她嘴边。很快,粥碗见了底,柳绡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,何崇见状,便也低头,含着她红润的唇瓣吮吸几下。见柳绡皱着眉推他,这才放开。
待收拾完毕之后,何崇又爬上床,掀开被子,一钻进来就去抱柳绡。睡着正沉的柳绡感觉有寒气窜进来,便缩了缩身子。何崇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,柳绡下意识地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