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圆的脸上浮起疑惑又诧异,借助着灯,才总算看清了她脸上令人匪夷所思的潮红。
“主人是,想要公狗的贱根吗?”
她从来没听过这种话:“我,不要狗……”
“可,奴隶就是主人的公狗!奴隶是公狗!”
如果可以她当然想要:“我没有钥匙。”
贞操带锁得很紧,她只能不断的摩擦双腿,腿中间的薄皮都要蹭破了,臧黎明难为的仰起头,趴下去便要含住她的脚趾。
“啊!”奈葵惊吓将脚缩回来,瞪大了眼睛看他:“不,不要!你不要碰我,我真的好难受。”
“公狗可以帮您解决的!”
“你不是公狗,我也不是你的主人,我不要做你的主人,别用这种称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