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琰只好在合欢真人的一声声催促中,脱了自己的法袍。

他正常穿了里衣、中衣、外衣,法袍就相当于一个斗篷,脱下也是无碍的。

明明衣着完整,江琰却莫名其妙地红了耳朵。

合欢真人啧啧咂舌:“这么容易害羞啊?”

严宇珊宽慰道:“师尊,害羞并非坏事。小师弟外表清清冷冷,如高岭之花,触之极寒。但谁能想到,高岭之花的内里竟是一片柔软呢?”

范扬附和道:“就是啊,师尊,反差萌才是真的萌!”

旁听的众人纷纷点头:“言之有理,有理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