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昀笑道:“难道还有假不成。在下正是剑宗弟子,不知江公子师承何处?”
江琰的视线在男人背后的长剑处转了一圈,半晌,才说:“我自幼随父亲习剑,没有拜师。”
“原来你也习剑。”顾景昀挑眉道。
说话间,两人已经走出郁郁葱葱的树林,转而沿着弯曲的山间小道前行,江琰走得脚都酸完了,终于看见不远处明明灭灭的橘色灯火。
“那是我在城郊的庄子。夜深了,城门已经下钥,公子伤重不便远行,暂且在这歇息疗伤罢。”顾景昀道。
江琰应了一声,很有礼貌地说:“打扰了,我会付房费的。”
顾景昀笑得有点勉强:“……不必客气。”
江琰很认真:“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