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腰都在隐隐发软。

这种感觉从未有过,实在太奇怪了。

江琰向来独来独往,没什么交心的朋友,更没有兄弟姐妹。

挚友、兄弟之间,是这样相处的吗?

冷的时候被友人裹着披风抱紧,伤心的时候被友人轻声细语哄着安慰,就连耳朵也要让他来捏捏。

他无比迷茫困惑。

顾景昀并不打算做得太过,轻捏了一下,便松开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