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退掉住了五年的房间,随后回房收拾东西。

谁知刚拿出行李箱,就忽得被人拽住手转过身。

身后,是匆匆忙忙赶来的傅翊宸。

他皱眉喘着气:“大晚上的,我不过是气头上说了你两句,你就要退房离开?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。”

他很用力,手腕传来阵阵痛感,我却没去管。

我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他另一只手上拿着的婚礼请柬上,烫金的红色,刺得我双眼酸疼。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