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里的崔晓已经听见动静,正扯着嗓门喊,“大黑吊!”

傅娴翎:“……”

胡杨黑着脸走到房间门口打开门,崔晓正在穿衣服,她眼睛都没睁开,问胡杨,“几点了,帮我订个蛋糕,我姐们生日,我得去给她过生日。”

她说话间,眼皮子一合,又睡着了。

胡杨看了眼那张脸,崔晓睡着时,眉毛都是挑着的,一副居高临下趾高气昂的模样,他伸手将她的眉毛往下压。

崔晓被弄醒,张口咬住他的手,随后抬手勾住他的脖颈,往他身上爬,嘴里含糊地说,“我要去洗手间,快点,不然,我要尿你嘴里。”

胡杨把人抱到洗手间,伺候她上完厕所,还给她擦了脸。

崔晓就靠坐在马桶上,整个脑袋往后仰,眼睛仍是闭着的。

她这些天几乎都是这样的,累得坐在那都能睡着,连着十几天,她都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打电话,沙发和茶几包括地板上,全是各式各样的婚宴设计图稿。

她确认嘉宾名单,又找酒店核对停车场位置是否足够,还要跟主持人对一遍稿子,确保万无一失。

白天还要拄着拐去看场地,之前订的权杖到了货,她又找人涂成金色,婚礼方案出了十几个版本,但是新娘难搞,她腿又打了石膏,来回实在不方便,所以把她折腾得够呛。

好在胡杨在身边,饿了困了渴了,他都第一时间过来。

崔晓清醒了些,眼睛轻轻睁开,看了眼正蹙眉帮她擦脸的男人,男人穿着件可笑的白色T恤,那是崔晓故意使坏让他穿的。

他虽然面色臭得要死,却因为衣服被她剪坏,不得已穿上了,这一穿,就穿了足足一周,自己都快习惯了。

见崔晓睁着眼安安静静地看他,胡杨手上用了点力,见她吃痛地皱眉,哼了声,“这才正常。”

崔晓脸颊被掐得生疼,她一把抓住他裤子底下的软物,挑衅似地重重揉了几下,嘴里还道,“好大一根驴吊。”

胡杨捏着她的下巴,盯着她整齐的牙看了眼,黑眸沉沉地说,“崔晓,你再说一次,我就把这根东西插你喉咙里。”

操死我!(崔晓)

崔晓张口就要耍横,男人两根手指已经插进她喉管,她当即干呕翻白眼,整个人难受得眼眶瞬间泛红,眼泪已经掉了下来。

胡杨松了手,在洗手台前洗了手,又拿了毛巾过来给她擦脸。

崔晓干呕了好一会,眼眶通红地瞪着他,“狗东西,你他妈有本事就操死我!”

胡杨睨着她,声音砂纸般粗粝质感,“你再激我试试。”

他已经硬了,性器把裤子撑得高高的。

崔晓:“……”

她这辈子就没被人这么压制过!

胡杨扣着她的下巴,眼神跟声音一样发沉,“说话。”

崔晓噘着嘴,可怜巴巴地说,“我脚好疼。”

她每次耍完横,见胡杨真的生气了,就来这招。

关键是百试百灵。

男人看了眼她打着石膏的腿,没再说话,给她又擦了遍脸,这才把人抱起来往外走。

崔晓从酒庄回来的第一个晚上,胡杨就来了。

她行动不方便,助理给她买了根拐刚送上来,就见胡杨抱着崔晓,正从洗手间出来。

他赶紧把东西放下,转身就往外走,隐隐地还听见男人蕴着怒意的嗓音说,“你他妈老实点!”

助理当时的心情就是:五味杂陈。

因为从来都是听见崔晓骂人,从来没见过哪个男的敢对崔晓这样。

崔晓把手从男人乳头上挪开,又去摸他下腹的毛发,手刚探过去,就被胡杨扔在沙发上,打着石膏的腿撞到沙发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