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的喉结顶起薄薄的皮肉,滚了一回。 女人被草草吹过的长发披散着,扫过床铺,又扫过他的胸口。 挪上床的动作让她身上浴巾变得松散,只消轻轻一拉,就能制造出他想要的风光。 还不等他动手,女人就往下滑。 当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时,娄枭眉眼低沉,抓着她头发,把她拎上来。 “你要干什么?” 简欢望着他,语气平静,“伺候你啊,这不是我该做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