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,狠狠抽在她背上。 木条坚韧,抽下去又痛又麻,没几下就渗了血。 一下,又一下。 当简欢觉得自己的背快要没有知觉时,坐在沙发上的妇人才轻轻扬了扬手。 “停。” 简欢粗喘一口气,松开咬紧的牙关,咽下口中腥甜。 妇人看着冷汗淋漓的简欢,眉眼波澜不惊,“知道自己错哪了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