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瑾年脸色变了又变,最终化为一声叹息。

他对我道。

“百花身患旧疾,脑袋有些不太正常,她说的话半句都不能信。”

我觉得稀奇,这还是第一次见贺瑾年被下了面子没发火反而替人说话。

我盯着坠凡涧:“那这坠凡涧也不能去凡界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