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去,女人一丝不挂,残破的身躯裸露,满身带青,艰难从地上跪起来,脖子捆着狗项链,连接着一条细铁链捆绑在床柱上。

淤肿的脸朝他扬起,那一脸僵硬的目光,被打的双眼无神,呆呆的抬起头问。

“主人,需要母狗做什么吗?”

“……戈雅。”

他想伸出手,去抚摸那张被他亲手打毁的脸。

“詹先生,詹先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