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疼成了一颗猪头,皮带在身旁甩了甩,他往后退了两步,猛地往她肩膀甩上!

“啊…”

“你以为投诉了有什么用?我的官职可比你想象大的多啊,就算是你被我抽死在这里,也别想着能有一个会给你报仇的法律。”

连戈雅捂住脸抖着肩膀失控哈哈大笑出声。

她总是喜欢笑,无论是开心还是难过,被一边抽一边笑,也成了詹朝宗喜欢看她的表演。

身上穿的连衣裙被抽烂破开,里面血丝流的染红了粉色裙子,笑的眼睛眯起挤出来泪,越流越多。

脸上被抽打的增添上一道道新的疤痕,肉终于是抽烂了,刺痛感她尝过很多次,到现在已经麻木。

“詹朝宗……”

男人攥紧皮带发狠往她脖子上甩:“该叫什么称呼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!给我大声叫出来!”